抬头就看到顾兮华不知何时拿起了那本《锦花城人外娘图鉴》，正要翻开看。

南青霜一把将书夺回来，手微微用力，书本立刻化为灰烬。

他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平复着心神，太古怪了，他想着。

这实在是太古怪了。

尤青仙尊难不成也是一个穿越者？不然他怎么会那么写东西，还画了条形码。

还是说...南青霜愣了愣，他拿出水月镜的碎片，镜片中映出一张阴柔的面孔。

“难不成...难不成我就是尤青仙尊？”南青霜茫然的看着镜中的人，他抿着嘴唇，眉头皱的死紧。

仔细想想，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记忆里尤青仙尊会的东西，自己似乎都会。

可如果他是尤青仙尊，那曦月神宫冰棺里的人又是谁？

他可以肯定冰棺里的人肯定同自己关系匪浅，不然他也不会看到那人就觉得亲近，看到就觉得熟悉。

若是他其实就是尤青仙尊，那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南青霜？而真正南青霜又是谁？

南青霜已经被自己和尤青仙尊这乱七八糟的人物关系绕蒙了，再加上他一想这种事情，他的头就开始疼，像是在阻止他想起什么。

‘我的头出问题了？’

【没有。】系统回答道。

南青霜脸色刚冷下来，就听到一个担忧的声音。

“师尊是又开始头疼了吗？”

南青霜抬头看去，顾兮华看着他脸上满是紧张。

“无事。”南青霜心中多少有了些猜忌，知道无论真相到底如何，自己都该早做防备。

他将心中纷杂的思绪压下去，既然已经知道未来可能存在的危机，那他也应该今早着手准备。

“还有一天半的时间开启十二泽州秘境，你今晚不要睡了，先把这几个阵法学会。”南青霜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三张空白的符纸。

他捏住符纸，指尖在上面快速勾勒。

符纸上绽放出金光，三个小纸人浮现出来。他掏出一支笔，在它们脸上各自点了两下，算作眼睛。又在嘴上画一个圆圈，当做嘴巴。

随即他把符纸往地上一扔，三个小纸人从符纸里爬出来。像模像样的对南青霜行了礼后，蹦蹦跳跳的跑到顾兮华身旁。

“它们三个今晚负责教导你阵法，我有事要去处理，明日中午再回来。”

说完南青霜就撕碎一张符箓，等金光散去后，他已经消失不见。

他走的匆忙，压根没给顾兮华说话的机会。

顾兮华遗憾的叹了口气，但注意力很快就被地上的小纸人吸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