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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攻击(2 / 2)

等等,人类的性癖是自由的,难道他想搞常人无法接受的变态玩法,怕我不同意,干脆先发制人?!

原来如此,我以为是我把别人当成猎物挑选,实际上是别人把我当成猎物,毕竟爷的角色皮肤这么棒,不来个疯狂爱慕者也太对不起爷了。所以有如此实力的念能力者选择当HOST,引我上钩?!

至少长达半年的谋划与隐忍,居然有高颜值角色愿意为我做到这一步,哇哦,莫名有点感动。

唯一问题是变态玩法我可能承受不来,希望揍敌客能在我死后帮忙把这变态干掉。

拜托了,揍敌客,这是我此生最后一次相信你们的亲情,不要让我失望啊。

变态品尝完我的嘴角,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站起来往浴室方向走。回来后,他手里拿着我之前交给他的,由我事先准备的道具,“需要全部用完,是吗?”

“……”

就这?不搞别的刺激?搞什么?着实让我整不会了。

我觉得这男人的行为也不能用逻辑来推断。难得的长相不错,实力也不差,脑筋却大有问题,这就是人无完人吗?可惜了,兄弟。

我不死心地试图揣测他还会做出什么人类迷惑行为,然后他从脑后抽出几根针,给我现场表演了变脸魔术,面部肌肉抽搐变形的过程简直要把我吓萎,就怕他变成一名丑男,让我明白他强制爱的根本原因是真面目长得丑。

别啊,大哥,你真面目长得丑不叫我知道不就行了?!

没必要和我坦诚相见!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啊,好想死。

“这样清爽多了。”恢复原貌的男人,嗓音也变成了另一个陌生的声线,“看得见我吗?”

好、好险,真面目原来也是个颜值很高的角色,不然就是地狱体验了。

他有着像猫一样的眼睛,长相比较柔,可以用“秀丽”来形容。

看起来年龄居然和我差不多,不会吧?是因为脸长得嫩吗?

“恩……”他捧着我的脸颊,仔细地观察着我,没有光亮的双眼仿佛要将我拽入无底黑洞,“看得见我了呢。”

观察是互相的,他观察我的同时,我也在观察他。

这颜值等级,我可以的,根本没必要伪装成另一张脸,如果说伪装成另一张脸有某种特殊理由,那他连声线也进行伪装是为什么?相当于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他和我约的HOST,是同一人吗?细思极恐。

“不认识我了吗?”他近乎笃定地问我。

完全不。就算我记忆力再怎么不行,有这等颜值的角色,假如见过一次,我应该多少有点印象,然而我一丁点印象都没有,我应该与他是首次见面。

“……”到底是我有问题,还是他有问题?

根据他目前为止一系列的迷惑操作,是他有问题的可能性比较高——长得好看的精神病吗?

还是不要搞这种行为无法预测的危险角色了吧!

精神病哎!做什么都不稀奇啊!

杀人都不用判刑的!

不,在这里的很多原着角色杀人都没人管得着,很难判断他们和精神病哪个更危险。

想再多也没用,反正我默尔丝今天栽在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躺平,等待命运安排。

“……这样啊。”他垂下视线,睫毛又长又密,挺好看的,属于高颜值角色标准配置,“半途而废不是个好习惯,让我们把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吧。”

尽管他可以对无法行动的我为所欲为,却仍然遵守着我的规则,没有与我接吻。

难道他还想着以后吗?

我有机会反杀他?

他的手指抚摸我肩膀上被他咬过的部分,然后渐渐往下。

被子如同果皮,被他一点点剥掉。

他给我洗完澡后没有帮我穿衣服,被子是我唯一的遮盖。

不会觉得冷,因为他紧贴着我,用唇齿在我身上留下一路包含痛意的痕迹。最后他停留在我的大腿之间,对中心部位发起重点攻击。

那里是神经密集处,非常敏感,稍加摩擦都会令我并起双腿,实在很难忍受过分的刺激。

这种感觉和揍敌客刑讯课单纯的疼痛不一样,是更加复杂,如强烈瘙痒般另一种令人难受的感觉。

受念能力所制,无法拒绝对方的行为,我感到头皮一阵阵发麻,如果我不是哑巴,可能会叫出来吧。

不行,太难熬了,因为不能动,心中的不安将各种感觉放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舌尖上味蕾的形状。

是的,人的舌头不是光滑的,上面分布了味觉细胞组成的卵圆形结构,即味蕾。

微弱的不平整,此刻仿佛猫舌头上的倒刺,带出类似痛觉的触感。

不要继续了,拜托……

我的想法没有任何途径传达出来,只能在这难以言喻的刑罚中,等待神经绷到极限。

“……”刚刚好像失去意识了。

“还满意吗?我的服务。”对方用手抹过被他刚刚舔|舐的地方,当他分开手指,滑腻的液体在他指间拉出几道透明丝线,他舔了下指尖,“恩,没什么味道呢。”

“……”不需要发表这种感想!有点变态啊,这位。

大概是认为尽到了服务我的职责,接下来该满足他的需求了。

他抱住我的腰,以便固定住我的身体,不会被他撞得后退。

长得好看的男人,除了可以养眼,剧烈运动时发出喘息声也挺诱人。

那些肌肉不是白锻炼的,他的体力和服务都很不错,如果他不搞变态玩法,我事后倒是可以原谅他的所作所为。

这次密会,我并没有抱太大期望,打算最多玩两小时就回枯枯戮山,所以一开始拿给对方的避孕套,是一盒里面有叁个的那种。

第一个半途而废浪费掉了,第二个和第叁个用完,对方似乎还可以继续,于是他拿出一盒新的。

恩?!之前出去换衣服和处理伤口的时候也考虑到了这个吗?!

他刚刚插进来,就不动了,问我想不想继续。

“……”事到如今提这种问题,太过分了吧?

难道我不同意,他就会立刻拔x走人吗?

不知道他懂不懂摩斯电码,我唯一能做的动作是眨眼睛。

对应数字“99”的电码,意思是“go away”,翻译成中文是“滚”。

他真的退了出去,我刚觉得有点空虚,他单手扶着我的腰,命令我坐过来。

我脑袋里的针代替大脑对身体发出指令,在他的引导下慢慢地坐了下去,将他的部分完全吞没。

看起来他的念能力无法对我进行比较细节的操作,所以他得伸手握着我的腰,帮助我摇晃身体。这样做的效率比他自己动的时候低了不少,于是有闲心再次抚|弄我的胸部,揉|捏已经红肿的尖端。

无法回应他的人偶与急剧下跌的互动节奏,对于更享受酣战的双方来说,都是一种需要忍耐的状态。

不过他是个坦率的人,毫不掩饰欲望,没多久就放弃这无意义的拉锯赛,拉住我,翻了个身以后,压在我背上,开始挺腰。

混合着暧昧的水声,他也流汗了,湿润的鼻尖蹭着我的后背,多次划出不规则的潮湿线条后,他咬住我的耳朵,紧紧地贴着我,把活动集中于下半段。放在大腿上的手移到我的腹部,手指陷入软|肉,似乎在摸索他放入其中的存在。

第叁次,他|射|出|来,意犹未尽地缓慢抽离。

年轻人的体力果然很好,有赚到哎。

“默尔,你在想什么?”他的刘海也被汗打湿,遮盖住部分像猫一样的眼睛,仿佛被雨淋湿的小猫。

“……”在想我的钱没有完全白花。

“恩,还不够,是吗?”

话又说回来,他对我的了解究竟有多少呢?好像这才是重点。

没来得及想清楚,他握住我的脚踝,将我拉近,又开始了下一轮游戏。

——

作话:

哆哆嗦嗦摆上一千多字的荤菜,年纪大了,做荤菜都没以前得劲了,咳,但是不出意外的话,以后应该还有,毕竟默尔丝是有正常(?)生理需求的成年(精神病)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