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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血h(1 / 2)

宋霁辉最后还是没有回自己的座位,沙发放下铺成床之后,他们就躺在一起,他右半边身子不能被压,于是,只能侧着身,从纪月的身后拥住她。他们透过椭圆形的舷窗看向窗外,她被他拥着,裹着毯子,路过阿拉斯加的安克雷奇时,窗外是白雪茫茫,毯子里却是暖意。后来,路过国际日期变更线时,他微微低头,寻找她的唇,然后深深地吻住,无论是加一天,还是减一天,都不影响他爱她。

16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回到宋霁辉在古北的家,他打开入户门,让纪月先走进去。她时隔多年后,再次踏入屋内,屋内没有任何变化,还是他一贯喜欢的自然美学风格,窗外是古北最大的中心绿地公园,变成了天然的背景画,视线里,绿色在一片黑色、白色中,一跃而出。

阿银跟在后面把行李箱拿进来,纪月看了宋霁辉一眼,笑着挽起自己的长发,走上二楼。他看着她上楼,背影是婀娜的身体曲线,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左右飘荡,直到她消失在墙角,他的眼神才收回来。因为肩膀和手臂被固定了,外套只是虚虚地披在身上,他左手扯了下来,扔在沙发上。

吨吨也累了,跑到窗边的狗窝里,蜷缩着身体,眼睛半睁半闭。

宋霁辉看到阿银把最后一个行李箱搬进来,“阿银,你也回去休息吧。”宋霁辉不喜欢和别人合住,虽然房子里司机、保姆房有好几间,但是阿银还是住在对面的小区。

“好的。晚点,我会带陈医生和厨师来。”

宋霁辉摆摆手,“晚点再说。”说着,抬脚准备上楼,看到落地窗边的狗,爪子上灰白色的毛,隐隐泛着黄,“你顺便带吨吨去洗澡。”

跟着老板做司机,最重要的是明白老板的心思,阿银从杂物间里拿出它的牵引绳,吨吨不太想出门,在窝里翻了个身子,四脚朝天躺着,有些耍赖的样子,他还是扣上了它的项圈,半拉半拽的将它带出了门。

他走到二楼卧房时,听到里面传来水声,便走进去靠在墙上,在氤氲的水汽里,看到她美妙的身体,眼神在她身上流连。

纪月也发现了,她关上淋浴,拿过一旁的浴巾,围在身上,朝他走去,边走边笑,“你进来干嘛,伤口不能沾水汽。”

待她走到自己身旁时,他伸出手,搂在她的腰上,瞬间,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味,深吸了一口,随后,轻声说,“我连狗都打发走了。”

“干嘛欺负小狗。”她眉眼都带着笑,嘴里的话也带着娇嗔的味道。

宋霁辉没有回答纪月的问题,搂在她腰上的手,隔着浴巾,捏上她的乳房,同时,低头咬在她的肩膀上,手很用力,牙也很用力。

“疼。”她娇喘着,发出一声惊呼。

这句话,好像让他更兴奋了,他手上,嘴上的力道没收,反而加重了,重重地揉捏起来,浴巾随着他的动作散开,她看见自己的左胸,在他的掌心里,被捏成不同的形状。

纪月被他带着,躺到床上时,身上的浴巾早就不知去向,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宋霁辉则半跪在床上,俯下身吻上她的嘴唇,手跟着抚摸起她的脸颊。这种吻,带着浓浓的情欲,像似把两个人身体里所有的情潮都激起来那般。吻了几下之后,他们俩的呼吸就急促起来,他喘着粗气,手游走到她的胸前,握住她的乳房,跟着亲吻的节奏,一下下揉捏。过了一会,他实在受不了了,直接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里,专心感受着手中的乳肉,那种溢满掌心,又丰盈的感觉。

同样,丰盈的,还有自己的的下身,肉棒已经膨胀臃肿,顶起裤子堵的满满当当。

他抬起头,此刻,她雪白的身体躺在灰色的床单上,长发胡乱飘散着,脸颊已经开始慢慢布上红晕,眉头微微蹙起,唇齿轻启,他喜欢极了她现在在床上的样子,给了他极大的满足感,他想插进她的身体里,看她慢慢为自己绽放。

宋霁辉解开衬衫纽扣,纪月微微侧头,看他的动作,衬衫脱了一半时,她看见他肩膀上缠着的一圈又一圈绷带。

她忍不住起身,摸了上去,瞬间,眼神也变得忧愁起来,眼尾都落了下去,“还疼吗?”

“不疼。”他捉住她的手,亲了下她的掌心,“放心,不影响操你。”

“算了。”她抽回自己的手,宋霁辉感觉到她的动作,立刻用力,不让她抽走,于是,她只能说,“真算了,你还在养伤。”

他将她的手放到下面,覆在自己的肉棒上,“在飞机上已经算了,这次怎么能算。”

她扯着嘴角露出笑容,眼睛瞟到下面,又像故意一般,手里加了点劲,隔着裤子握住肉棒,随后捏了捏,“你受伤了,算了,回头伤口裂开。”

纪月的这一下,捏得不清不重,快感从下身一直到大脑,宋霁辉发出舒服的长叹声,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想要更多,开口时的声音也布满了暗哑和情欲,“宝贝,你这个动作,不像想算了的样子。”

她笑了起来,在床上,扭着身子往后躲去,他想去抓她的手,她洗过澡,身上是滑溜溜的,于是,整个人像一尾鱼,灵活地挪到了床的中央。

不知道是他故意放水,还是因为受了伤不方便,最后,手只是抓到她的腰,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她从自己的手中划走。

宋霁辉原本半跪在床上,现在,也直起了身,低头看她,此刻,她笑得好看,眉眼弯弯,像个狡黠的少女,因为刚才的动作,几缕长发落在胸前,半遮去双乳,又美又媚,他觉得下身的火反而更旺了,“纪月,你别后悔。”

她脑袋一歪,“宋霁辉,医生说了,这段时间让你禁欲。”她的眼神不自觉地看向他缠着绷带的肩膀,脑子里,仿佛又看到了,他坐在地上,半边体恤都被血染尽了。

她的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在注视中,看见他的左手,正慢慢解开了肩上的绷带,因为太过讶异,她忘了说话,只是呆呆的望着他的动作。

他左手拽着绷带,一圈一圈解开,几圈之后,原本雪白的绷带上,开始出现点点红星,是血液晕开的痕迹,随后,那些痕迹越来越多,颜色也越来越深,最后,那几圈时,上面已经满是干涸的大片血迹。

“宋霁辉,你干嘛?”看着他把绷带全部解开之后,她忍不住问道。

他抓着绷带,慢慢俯身靠近她,“现在,我一只手不方便,我总要找点方法吧。”

他靠得很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双手手腕就被他抓住了,这次,他用的是右手,扯到伤口时,他脸上却什么表情都没有,仿佛没有受过伤一般。

双手手腕被他抓住,然后举过头顶,这时,纪月才反应过来,可是,话还没说出口,他的左手就拿着绷带倾向自己。

他用绷带将她的手腕束缚起来,绷带捆得不松不紧,她扭了几下,发现无法逃脱,接着,下一秒,被束缚的手腕就被绷带捆绑到床架上了。

“阿辉,别这样。”她轻轻地说着,语气里还带着点委屈。

此刻,她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着,双手,则举过头顶,被缚在一起,而他,半跪在床上,正居高临下看着她,他的视线是毫不掩饰的灼热,烧在她身上每一处。

这令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一尾待宰的鱼,于是,微微侧过头,声音也很轻,“不舒服,别这样。”

肾上腺素的作用,让宋霁辉感觉不到肩膀上的任何疼痛,他低头看她,现在她的样子,是他看过最美的画,甚至她脸上带着委屈的小表情,都像是春药。

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宝贝,你会喜欢的。”说完,他深深地吻了上去。

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他亲吻,他吻她的嘴角,吻她的脖颈,吻她的锁骨。

因为手臂被举过头顶,在这样的动作下,乳房也显得更大了,中间是深深的一道乳沟,他忍不住将头埋在她的乳沟中,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随后,分开她的双腿,压在她的身上,转头吸吮起了双乳,乳头也立刻就在他的嘴里,立了起来。

他的手也没闲着,吸吮的时候,探进了她的身体里,和他记忆里的一样,又热又湿,花穴紧紧包裹着他的中指,他想象着,一会,自己的肉棒插进去时,会有多舒服。

“宝贝,舒服吗?”他放开她的乳房,抬头问她,此时,她已经双眼迷离,快感控制着大脑,失去了思考的方向,只能随着他的话,点点头。

她的腰肢,随着他手指的抽插,慢慢扭动,身体里的水,也像失去了阀门,一波又一波,随着手指,流淌进他的掌心里。

他重重地插进去,“舒服吗?”

“舒服。”她的喉间,挤出一个回答。

“宝贝,我打飞机的时候,都是想着你,射出来的。”说着,他低下头,亲上她的腹股沟。她知道他下一步要干嘛,双腿张得更大了,迎接他的唇齿。

“那么想要啊。”

“嗯。”

他将手指抽出来,拨开外阴,看到了软肉连接着阴蒂,那一片已经慢慢在充血膨胀,随后低头将它们全部含在口中,舌头快速的撩拨着敏感的花核,刺激着她的身体。

一阵酥麻的电流立刻从下身传向大脑,她忍不住绞起双腿,夹着他的头。

如果放在平日,她一定会去抓他的脑袋,但是现在,她的双手被束缚了,只能紧紧握拳。她挣扎着,终于,抓住了那些多余的绷带,像溺水的鱼抓到浮木,可下身的浪潮,却躲都躲不开,酥麻的电流直冲她的头顶,抓住绷带的手指忍不住用力,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她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开始不受控制的一张一合,现在只想被肉棒塞进去,填的满满当当,“插进来,快点。”

听到她的话,他一秒都没有停留,拉下内裤,肉棒早就蓄势待发,挺立在空气中,他扶着它插了进去,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在叹息声中,他慢慢耸动了起来。

这时,她终于有精力去看他的样子,他右手垂在身旁,左手正扣着自己的腰,下身有节奏的抽插,而自己的乳房,则随着他的节奏,上下晃动。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他也看向她,“宝贝,爽吗?”

她点点头。

“喜欢被我操吗?”

她还是点点头。

他用力地挺腰,像是要贯穿她身体,“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