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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亲疏1(1 / 2)

“你看我就说他们会回来的。”

“你给我爬开!”

幼椿还没彻底走到桃花树下,先闻其声,是焘奡在吼昶旭。她偷偷看了一眼邬羲和,发现他也在看自己。

“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幼椿说着打算转身,脚踝上就多了一根红线,不知道什么时候绕了好几圈,没有勒着的感觉,但也无法忽视。

焘奡从地宫出来,红线涌向幼椿的时候,空中浮现的纸屑把红线挡了回去,让红线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幼椿晃了晃邬羲和的手,让他收起来,他却一脸死人表情看着自己,显然是不愿意。幼椿只好把眼神放在焘奡身上,结果焘奡一脸可怜巴巴的神情。

得,两边都不行,迫于死马当活马医,才看向最后出来的昶旭。

昶旭轻咳了一声,“你们应该有很多话说吧,这样不太好聊天,我们坐下来聊?”

好在昶旭十分上道,幼椿呼出一口气,果然人类才是最懂人类的!

“你这次回来不走了吧?”

树下案几上放着一壶茶,幼椿摸着瓷杯,“呃,应该还是会回一趟上风凌。”

“那回完一趟呢?”

幼椿抬眸看向一腿盘着一腿架着手肘置于上在啜茶的邬羲和,他察觉目光,杯子离开嘴唇,“我都听椿的。”

“大致回来的吧。”幼椿其实也不确定,脚踝上的红线还软趴趴的缠着她,让她联想到猫的尾巴蹭来蹭去的。

“那这次椿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做吗?”

幼椿放下杯子,“能给我做张人皮吗?”

焘奡带着幼椿去了地宫,而案几边上两个人还坐着,邬羲和开门见山道:“你这里有什么假孕的药吗?”

昶旭手指点着案几了然中又带着打趣,“倒不知道你玩那么特殊。”

“她想怀孕,我不愿意罢了。”

昶旭从怀里掏出个锦盒,“兔妖的内丹。”

邬羲和看着锦盒不急于接过,思索了一下,“和霜凌龟会冲突吗?”

昶旭掩去惊讶的神色,他要是记得没错幼椿是单火灵根,“你怕药性相冲去问昶燮不是更好?”

“问不出口。”

昶旭对邬羲和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搞得无语,“那你想怎样?”

“你帮我问。”

昶旭:?

*

幼椿不愿意用原来的身份,“我这不纯纯小丑吗!当初他们要我死的时候都觉得我背叛了上风凌。就算事后真相大白,知道我是为了上风凌牺牲,但是死了就是死了,他们的愧疚也不可能让死掉了的人复活啊。凭什么现在我回来了,他们就能消除愧疚?”就是她心里膈应所以才先去找的焘奡。

“是师兄一意孤行,和上风凌本身……”

“你心知肚明当初会让我答应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她已经不想再披着当初的壳,无论是幼家本身的家族,还是当小丑她都不要了,她向善都是基于自己不受到伤害的前提下。不然她没有那么高尚,用自己的死去换别人的生。

“是,是师兄没考虑周全。”严予己温和的听着幼椿发牢骚,人心就是这样即使他们记住了这次的教训,下次他们依旧本能行事。幼椿怨他是对的,“那不如师妹就由小九教导,这样你们同进同出……”

“我和她已是道侣,不必掩人耳目。”

“哦?”严予己依旧是和善的表情,目光落在幼椿脸上,嘴唇闭合着有点像在蠕动才吐出这句话,“那你们自己商量吧。”

“那师兄我们先告辞了。”

严予己叫住了打算先离开的人,“羲和,山腰有处灵泉,平日大家都念惯了咒决的,也没人泡一直荒着。师兄就自作主张给你了。”

邬羲和没有完全回头仅仅是偏了偏头,余光看着严予己,“羲和谢过师兄。”

才跨出院子幼椿迫不及待地拉着邬羲和的手,“快快快,我们去看看那个灵泉。”

邬羲和还没说话,不远处传来厉声,“师门里注意点!”

双双望去,三师妹带着弟子,眼神并不善,上下打量着幼椿最后冷冷瞥了一眼邬羲和。

幼椿摸了摸鼻子,什么时候三师妹那么严厉了?不过幼椿也没细想,毕竟邬羲和先来上风凌,她那时候还在栖霞镇磨叽了会。估计在她没来的时候邬羲和惹到三师妹了。

邬羲和看了一眼三师姐的背影,若有所思,带着笑柔声对着幼椿道:“走吧,你不是想泡温泉?”

“好。”

“等下你睫毛上沾东西了。”

幼椿听话的闭眼,邬羲和盯着幼椿乌睫如同即将展翅的蝴蝶,抬眼发现三师姐一直盯着他们,邬羲和眼神中温柔被冷漠代替,与三师姐对望。

直到三师姐率先避开目光领着弟子进了屋内。

雪山中的一汪泉水,幼椿趴在鹅软石上的岸边享受着能让身体舒展开的温泉水,而灵力过遍全身不用打坐就能自转周天,还能欣赏凛冽的雪景,在冷热的反差中不由得感叹了一句,“为什么都是上风凌,就你能有灵泉啊?说到底你是亲师弟,我果然是捡来的。”

还在岸边盘腿做的人呼出一口气,幼椿显得气鼓鼓瞪了一眼邬羲和。邬羲和有些无奈,“这哪是给我的,是椿不愿用回自己身份,哪有新晋的小师妹就有,这才借着我的名义。”

“我不管只有你的腰牌才能进来,我的不行!”

“先不说腰牌。”邬羲和看着她因情绪波动而起伏的胸,“椿好歹考虑考虑我的感受。”

侵略性的眼神一下子让幼椿反应他在看哪里,“我又没说不给你泡。”

“可是你自己看看你穿的是什么?”邬羲和揉了揉冻红的鼻子,不知道幼椿受了什么刺激想要孩子,但他不想要。无论怎么鼓吹生育,生孩子就是会给女性身体带来不可逆伤害,孩子不是必要的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还有一方面让别人来分散幼椿对自己关注力,即使是自己血脉他也无法做出让步,“如果生育真的能让你变得更好,那么赞美的话术应该变成身体好的像生过孩子一样。”

但就这样他们还是冷战了,幼椿的冷战并不是不回应忽略。她会想办法去做些诱人的举动在他想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对他说不可以。

就像现在即使热气缭绕他还是能看清温泉里她穿的情趣内衣,穿那么诱人还不是不给他碰。

他都不知道多少次想亲近的时候被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