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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亲疏1(2 / 2)

其实幼椿也没想到邬羲和在她表达不行,他就真的完全尊重她个人意愿说不碰就不碰。这要是以前他就算不硬来也会做些耍心眼举动,她并不是真的要生孩子,只是现在想知道邬羲和能做到什么程度。这就导致如今她不停在试探邬羲和底线。

“椿,我在你的世界要上班,回来还得加班,你不能可怜可怜我吗?”他不下温泉都知道幼椿会说些什么让他热血沸腾的话撩拨到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又说不要了。

每一个孩子出生都意味着世界少一个少女,虽然这话有些绝对,“谁说不是呢,我就是想和夫君有个爱的结晶罢了,谁可怜我啊。”

邬羲和盯着幼椿说话时候乳肉的颤动水波一圈圈荡开,他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邬羲和轻飘飘的跳下石台,拿着一个瓷瓶,“我是怕你受不住,在你的世界妊娠反应就是你们那边医学所涵盖的。但是你有想过回这里的妊娠反应吗?”

幼椿迟疑了片刻,“还会..不一样?”

“这是仿造这个世界妊娠反应的药,你要是觉得你能接受,我们就要孩子。”

倘若邬羲和问的是你要试试之类的话,幼椿肯定觉得邬羲和是骗她,但他这样说幼椿想了想就接过药瓶,发现是液体状闻起来还甜丝丝的。

所以当幼椿一饮而尽的时候,邬羲和第一时间把瓷瓶给消灭证据了。

“这什么做的?”

“是兔子内丹粉做的。”

“兔子?”

“兔子有假孕。”

幼椿点点头,听起来非常合理。

邬羲和手托腮,嘴角是若有若无的笑,虽然幼椿比以前是开始多了心眼,但是呢……

温泉里他慢慢靠近幼椿,幼椿警觉问道:“你怎么又下来了?”

“上面还是有点冷。”

幼椿没说话小眼神看着邬羲和,挑了挑眉,水里借着浮力默默挪了一寸,和他保持距离。

看到幼椿的小动作,邬羲和立马摆出受伤的表情,宛如碎裂的陶瓷,折射出无法复制的残缺,“我只是想给你暖一下,让你不那么冷。”

“你下来的时候你头发和肩上还有雪,到底谁给谁暖?”

邬羲和没说话,站在温泉里,头垂着,和面壁思过一样,缓慢蹲下,只露了半个脑袋。

幼椿鼻尖冒的冒出了汗珠,她不是心软,她就是太热了想给自己降降温冰一冰,水纹以她为中心荡开,她伸出手圈住邬羲和后背,“好了好了,给你暖了。”

邬羲和依旧不说话,也一动不动。

“羲和,羲和你生气了吗?”

“没有。”

“那你不理我。”

“有点情绪。我们是道侣,可椿的行为让我感觉自己像个你避而不及的怪物。我难道会伤害椿吗?再说我能对你做什么?”

听到这句话,幼椿瞬间愧疚起来,“不是,我……”

“没关系,就算你真的对我避而不及,也不影响我对你的感情。”

“羲和,你怎么会这样想啊。我就是有点冷不是避而不及你,我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我还会一直说要给羲和生孩子吗?”

“是吗?我还以为椿只是借种,然后回头就把我踹了。”

这话说得,幼椿穿着的衣服贴着他的背轻轻磨了磨,“那羲和知道我如果是借种的话,你还要做吗?”

果然邬羲和背脊僵硬了一下,连头都偏了几分。

又是假孕又是装可怜,真当她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啊?都那么多年了,她能一点长进都没有吗!心里这样想,幼椿宛如水蛇扭到了邬羲和,捧着他的脸,额头抵着额头,“夫君的回答呢?”

邬羲和呼吸紊乱,手伸到幼椿后颈压着就吻了上去,水花掀起一片,幼椿已经被抵在石壁上。

大手借着水揉压着乳儿,拨弄两下就挺立起来,唇舌始终不肯分离,想要把她全部吞噬殆尽,本就是情趣作用抵挡不了的衣服就被挂在腰上即使借着浮力都没漂浮起来被邬羲和的身体压着。

口腔中的氧气全被掠夺,完全喘不上气幼椿避开了头,他就开始啃咬她的脖颈,总感觉她也没有饿羲和很久啊。刚想着双腿就被分开绕在他劲腰上,“如果我现在和你说不行呢?”

邬羲和亲吻的动作缓慢停下到最后如同被定身,眼睛泛起的红欲望还未完全褪下去,“你欺负人。”

“是啊,就是欺负你。”幼椿狡黠的眼里满是得逞的表情。

邬羲和什么都没说放开了幼椿,往岸上走去,湿漉漉的衣服在风雪下一下子结了冰,“我先回去了。”声音毫无起伏。

幼椿看着邬羲和快速离开,甚至都不装可怜,才真的开始反思自己会不会太过分了。

邬羲和一路疾行碰见了杨依,幼椿跟在身后论以前杨依一定会和邬羲和打招呼,只是这次她看见杨依撇过脸哼着曲,等他走过看着邬羲和背影,啐了一口。

幼椿咬了一下唇,不知道心情涌上的情绪是什么就被杨依叫住了。

“小师...师姐。”

杨依就是脑子一热叫住了她,想为二师姐抱不平,但是又觉得这件事和面前刚进来的孩子没关系。踌躇之下,“有个事情想和你说下。”

“嗯?”

“我二师姐当初和他两情相悦,可是我二师姐为了上风凌殉道他却马上找了新人。他当初怎么对别人,也会怎么对你。”

“那…小师姐的意思是他应该为了二师姐从此一蹶不振吗?”

杨依嘴角张了张,幼椿看着杨依,当初她只是不想面对上风凌的人,所以不想再用二师姐的身份。师兄提议让她新身份成师徒,现在知道师兄是好意怕人说闲话。羲和可能不在乎背后的非议,但是她在乎,“二师姐那么喜欢邬羲和,她为了上风凌殉道,倘若泉下有知上风凌的人现在这样对她喜欢的人,你说她会后悔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你又不是她!”

“可我们都不是她。”幼椿不知道是不是情绪起伏过于激动,感觉自己像踩在船上使不上力气,打算先回去,匆匆说道:“但至少他是你的九师兄。他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

快回到屋子里的时候,他想了片刻去屋顶上待着了。

邬羲和回想当时严予己的表情是早就猜到他带着顶画皮的幼椿同进同出,会被同门非议,他自然也知晓。尤其是三师姐和杨依的眼神,而泡温泉之前的事情,也足够发酵。

一切刚刚好,他的椿都快对他有免疫力了。

是不是装可怜不重要,重要的是,幼椿是不是觉得他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