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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亚顿时冲罗兰灿烂一笑:“我倒还真不知道,竟然会有人把你当成是‘好人’?”

他一伸手臂,牢牢地勾住了罗兰的肩膀。

他几乎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罗兰肩上,罗兰顿时动弹不得——安德烈亚迈步,她也不得不跟着迈步。

在这样的重压之下,罗兰涨红着脸,一步一步跟随安德烈亚走出小酒馆里的秘密大厅。

人人都看出了罗兰感受到的压力。

人们对此似乎都很满意,觉得罗兰终将在这种“压力”下闭嘴。

走出长廊,来到小酒馆门口,安德烈亚却向后一挥手:“大家散了吧!”

“这件事先交给我处理——各位先等着通知,等另寻到安全的地点我们再碰面。”

“卡德鲁斯,你不用再护送我了。”

罗兰听见身后那个“红方格”嘿了一声,然后像一只公鸭似的嘎嘎地笑起来。

安德烈亚无奈地停下脚步,在口袋里摸了摸,转脸问罗兰:“喂,你身上有零钱吗?”

这一声又熟稔又亲切,仿佛他不是一个认识罗兰才刚刚一天的青年,仿佛他已经认识了她一辈子。

安德烈亚问出这一句,连自己都笑了,不相信对方会真的帮他。

却见到罗兰真的低头,在她的紧身小马甲的浅口袋里翻了翻,摸出两个金路易,塞到安德烈亚手里。

安德烈亚小声地谢了,一转脸将那两枚金路易塞到卡德鲁斯手里,然后转过头,继续揽着罗兰的肩膀。

“卡德鲁斯,谨慎一点。”

安德烈亚抛下一句,继续揽着罗兰向前走。

这一次他不再把身体的重量压在罗兰的肩上,尽管他的脚步依旧虚虚浮浮的,像是个放纵地喝醉了的年轻人。

“小姐,”他几乎用嘴唇贴着她的面庞,用耳语询问,“这里离勃朗峰街很近,需不需要我先送你回唐格拉尔公馆?”

“大歌剧院那里?”

唐格拉尔家还有一个马车夫、一个女仆留在那里。

“你放心,我会处理。”

“你母亲会从仆人那里听说,我们两人在歌剧院散场之后,在巴黎的街道上吹了吹晚风,愉快地一起回到唐格拉尔公馆。”

罗兰却想的不是这些。

“我是指……海蒂。”

海蒂多半还在包厢里等她偷偷溜回去。

安德烈亚听见这个名字一扬眉:“基督山伯爵所保护的那个希腊女人?”

“我先把你送到勃朗峰街,然后再跑一趟歌剧院。”

“都交给我就好。”

安德烈亚瞬间做了决定。

“小姐,现在我们好像是有了共同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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